姜姜_岫的故事2:再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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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岫的故事2:再见 (第1/2页)

    赤身裸体的格雷科坐在露台角落的一把椅子里,骑在他的yinjing上的姜岫回过头,被海风吹拂着的长发飘垂到他的脸上,他捏起一缕凑在鼻端嗅了嗅,而后松开手,任由那一缕黑发滑落在姜岫白皙的背部。

    「去吧,我的爱。」男人望向远处海上的灯塔,用意语咏叹。

    姜岫靠进男人的怀里,光裸的长腿被男人大敞而体毛旺盛的腿约束着,他仰过脑袋,像一只伸懒腰的豹,抬起一只手抚了抚丈夫布满胡茬的下巴,表情中那种独属于他的神经质式优雅气质让他即使赤身裸体也并无俗套的rou欲之感。

    格雷科抬手勒过他的腰,手掌抚摸到他富有细腻丝绒质感的小腹——只有完整生育过的雌性腹部才会有这样的皮肤质感,只有一个体会过做母亲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神圣胴体。

    「除了你,我的爱,我愿意用我拥有的一切去换取和我的生母见面的机会,哪怕只有一次。」格雷科的手掌猛地抓住了姜岫的rufang,在他的胸膛上留下几道抓痕,姜岫被揉弄推搡得摇摆,感觉到体内软下去的yinjing滑动着,像某种深海软体动物的腕足。

    「但她已经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了,」格雷科的动作温柔了些,但喘息里夹杂上痛苦,「我记得被冻得像玻璃的冰面,她的血在那上面,一直流淌,冰被冻实了,血渗不下去。」

    姜岫张了张眼皮,黑色的眼珠如落灰的老井,耳边意语似乎被大脑自动暂停了翻译功能。他已经告诉过格雷科,不要再重复回忆有关生母的死亡细节,但格雷科在这件事上并不听从他,总是痴迷于反刍这份痛苦的阴影。

    没有一个目睹母亲死亡的孩子可以忘却那些有关于死亡的细节,姜姜并没有被允许到医院来。

    事实上,所谓的诈死只有死亡是骗术,那些虚弱濒死的过程并不是假的,只不过添加了一点可控范围内的药物,用以让骗术更以假乱真罢了。

    他记得姜姜趴在他的床边画画,每当自己疲倦地闭上眼睛,姜姜便叫一声“呣妈”。有时他实在疲倦,难以回应姜姜,那个笨拙的孩子就爬上床来,用脸颊在他的手臂和胸前蹭,不断地唤:“呣妈……呣妈……”

    姜姜说话很晚,乃至于成年后说话也不甚清晰。是谁教过他这个有关自己的称谓呢?姜岫不知道,也已经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回应那些愚钝的呼唤了。

    多数人都会选择给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更多的爱,因为它们陪伴着自己从懵懂到向人生妥协,那些孤独而无法推托的旅程,牵着那血脉相连的、小小软软的手走过去,比世界上任何人还要亲密无间。

    “呣妈要去很远的地方。”姜岫记得自己抚摸着那个孩子的头发。

    姜姜小猫嘤咛似的又叫一声呣妈,那是在问:很远的地方是什么?

    “就是……呣妈的呣妈在的地方,没有爹地的地方。”姜岫的手指抚过姜姜饱满的眼苔,他长得真像他,漂亮极了,是让他骄傲的孩子,“不过,在去那个地方之前,呣妈会跟姜姜说再见的。如果姜姜没有听到呣妈说再见——”

    虞城给姜姜捻好被子,拿着保温杯拉开病房的门,脚步在医院走廊制造出了细碎的回声,他走了五六步,忽然慢下来,不敢置信地回过头。

    穿着白色风衣的长发美人撤下叠起的膝盖,及腰的乌发在束紧的腰身后摇曳几下,懒洋洋地挺直身体。

    “小虞,好久不见。”

    虞城把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另一侧的姜岫弯下腰,手掌抚开姜姜额头的碎发,用脸颊贴了贴额头,又撩开一角被子,手指滑进病号服里,检查后背皮肤的温度。而后又整理好被角,把每一寸缝隙都捻紧,又拉开一点捻在脖颈下的布料,才坐下来,交叠双腿脊背笔直,还是那个矜傲淡漠的姜岫。

    虞城不知道他没死,也不知道他活着回来干什么,但毕竟他是姜姜最亲的亲人,便转身打算出去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不用。”姜岫低声叫住了他,同时解释道:“如果有一天他原谅我,想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我需要用你原原本本地转述给他。”

    虞城只好坐到了旁边的空床位上。狭窄的普通病房中,只有空气倏忽过窗缝。

    “你把他照顾得很好,谢谢你。”姜岫忽然说。

    虞城沉默了一会儿,姜姜只是感冒发烧,因为体质弱,不懂得清晰准确地表达,才选择住院输液。他是富贵人家豢养出来的孩子,不沾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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