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客】永恒燃烧的玫瑰星云_【间客】第六十五号玩具(许乐杜少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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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客】第六十五号玩具(许乐杜少卿) (第6/7页)

鞭子甩上那具残破的身躯,因为厌恶狗皇帝那张和自己一样的脸,他用鞭子在狗皇帝脸上抽满血痕。他在猫少卿面前表现得温柔,私下里全靠鞭笞狗皇帝来发泄一腔负面情绪,他被关在铁笼里那几日,眼睁睁看着狗皇帝虐待他的爱人,却还不能有异动。

    这其中的不堪和苦楚,许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

    他和狗皇帝一起在看书房里发生的画面,这倒不怪施清海不守信用,是许乐一早装了监控,杜少卿的颤音清晰传出:“他很喜欢对我进行人格上的羞辱,你知道虽然我们拥有半兽特征,但心理上认可自己是人。他......”他说到此处又沉默。

    那一桩桩羞辱,他记得清清楚楚,细枝末节都被烙在记忆里,难以抹去。折去他作为“人”的尊严,完全物化他,常把他受罚的过程当做观赏剧目,就连他挚爱的小提琴也被拿来充作yin具,琴弓磨xue,用淌出的yin水和溅上的白浊洗刷琴身,再要他舔净。经此过后,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顺畅地用它演奏。

    他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在施清海眼里就是难言的沉默,到许乐这边,狗皇帝饶有兴致说个不停,将自己手段一件件炫耀出来。偶尔还会用其他少卿的残酷经历混淆激怒许乐,片刻后才说是自己记错了。

    许乐握紧了鞭柄,暴怒地鞭打狗皇帝,撕下一片淋漓的血痕,狗皇帝却断续地笑:“可惜他那些样子你都没见过,好看得很,比他以前的没有表情好看多了。”

    许乐忽然xiele气,呆在原地,听杜少卿避重就轻地讲述自己遭受了什么。也不能说是轻,避过rou体上的苦痛,狗皇帝还拿他心伤作利刃,揭开旧疤刺痛他无数次。批判他加入三一协会是多么愚蠢傲慢自大,竟然在察觉不对的情况下仍然默认授意下属杀了西林那头瘦虎,说好的职业军人绝不向同胞背后捅刀?自私自利至极。

    但rou体上的折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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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皇帝得意地时不时补充:“用那座他最怕的木马做威胁,很管用,只要一搬出来他基本就会听话了,调教就是得狠,让他在上面骑一个晚上,一个晚上不行就两个晚上,再不然叫人过来围观,性子再烈的都受不住。之前一到六十四号,我都这么干过,效果很好。”

    “那你原本的杜少卿呢?”

    “什么?”狗皇帝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原本那个呢?”许乐嘲讽地看了他一眼,“也是被你这么玩死的?”

    狗皇帝面色变了,咬牙切齿地反驳:“不是!他是自杀!”

    “受不了你的虐待所以自杀?”许乐嘴角讽刺的弧度渐深,“那还不是被你弄死的。”

    狗皇帝哑口无言。

    许乐把他放下来,军靴硬底碾上狗皇帝的手,一点点碾压,听他齿关咬得咯吱作响,面色凝然:“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被你玩死的那些杜少卿,怎么样了?”

    狗皇帝痛得死去活来,一听这个,竟又笑了,大笑:“你以为他们死了我就会放过他们?当然是防腐以后放容器里保存啊,我特地准备了间冷藏室呢,我带着六十五号去过那里,你那只猫吓得可不轻。”

    许乐重重碾下去,换了另一只手,狗皇帝疼到声音扭曲,话里的疯狂意味却更浓:“哈,我跟他讲,你可别崩溃,要是你像三十号那样疯掉了,那我就只好像对待他一样,把你丢在这里冻死。”他很是感慨,“那只猫可真乖啊,我把他压在其中一个透明舱上cao,让他看着睡在里面的自己的脸,他就乖了,连求饶都不敢。下面的小嘴吸得可真紧,我抱他出去的时候他害怕到搂着我脖子不松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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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乐的负面情绪到达临界,反而停下了所有报复行为。

    这些都不够!不足以泄愤!

    狗皇帝感觉自己离死又进了一步,可能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看着投影的屏幕,催促:“他们的谈话快结束了,你快把自己一身的血收拾干净,多洗几遍,猫的鼻子很灵的。”他叹气,“别让他知道我还活着,不然他会怕。”

    许乐停止了施虐,重新把狗皇帝吊上刑架,他确实得多洗几遍,确保一点血腥味都没有。

    要用自己的余生去弥合另一个自己造成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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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清海临走前跟许乐也进行了简短的对话,说话间带有大量听不懂的东西,什么行为刺激,什么记忆覆盖。

    许乐让他说点人话。

    施清海凑到他耳边:“为了乐乐你下半身的性福,就是上床的时候,你不要太着急,但也不见得要吃一辈子素是不是,你慢慢来,他一不舒服你就得停,逐渐让他不害怕这种事情。懂了没有?”

    许乐脸一红,表示自己懂了懂了,送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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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法不着急,当天晚上就想开始,却出不了口,被杜少卿看出异样,一股脑将锅全甩给老施,说这是一种他推荐的疗法,我们可以上个床试试。

    杜少卿看了他几秒,盯到他心虚想撤退时忽然拍板同意,从最基础的脱衣服起始,许乐能看出他强忍着身体的本能抗拒,竭力放松,逼自己不去反感他的触碰。

    许乐那晚格外克制,一定会先询问过他的猫,这里可以碰吗,如果回答是可以,他才会轻柔地去触碰,这么微弱的力道挠得他的猫有些痒,猫耳都痒得抖了抖。

    这场情事的开头是顺利的,可当步入正戏,许乐的手探至他腿间,杜少卿猛地绷住,肌rou紧张得怎么也放松不了。许乐眼尖地察觉他猫尾巴的毛都快炸了,及时停止。

    “今天就算了,”许乐拿开了手,“以后再说。”是他心急了,他准备去冲冷水澡了。

    杜少卿瞥见许乐硬着的下身,拉住他的衣角说:“我可以用嘴帮你弄出来。”他必须尽快克服恐惧,不见得每次都让许乐去冲冷水澡,他们能回到正常情侣关系,只要他......再多努力一下。

    许乐折回来抱住他:“没关系,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当初是我没保护好你,所以才让他有机会把你抓走,对不起。”

    杜少卿靠在他肩上,问:“要是回不到从前了,怎么办?”

    “不用回到从前,别往后看,向前看。”许乐竟然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

    他们静静地拥抱了很久,情欲的热度散去,却有别的沉淀下来。他们说了很多话,他们间的坎坷恋爱史,但说得最多的还是他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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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死去的回不再来,过去的已成历史,他们能做的只是确保类似的不再重演。

    时间是良药,虽然未必能抚平伤痛,让伤口愈合如初,至少能让杜少卿将那段黑暗的经历压到心底,埋葬在过去。

    今天对许乐来说是个不平常的日子,因为他的猫......主动扑倒了他。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许乐的大狼尾巴快乐地摇晃,半推半就故作矜持。时间地点都有那么些不妥当,现在是大下午,妥妥的白日宣yin,室外后花园显然也不是个合适的地点。

    他们那片草坪柔软得像毯子,风晴日暖,但滚个几圈下来一定会把身上弄得脏兮兮,可那只爱干净的猫都不介意了,狗乐更没理由推辞。

    这是一场温情的性爱,水到渠成,狗叼住了猫的后颈,许乐进入了杜少卿,两颗心碰到了一块儿去。没有逼迫,也不会感到任何不适,你情我愿。

    不会有人路过或打扰,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在草坪上肆意胡闹。猫在狗的包容下肆无忌惮地亮爪子挠,把狗的后背抓出浅浅的红痕,也在被深入时轻颤着呻吟。

    揉碎了噩梦的黑夜,阳光和晴空势如破竹,那只塌耳朵摇尾巴的狼所向披靡,驾驶着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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