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的封禁情事_all森/捉摸不透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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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森/捉摸不透上 (第5/5页)

成熟的面容兴味的凝视安吾的背影。是什么原因让安吾君避开我,难不成……鬓角的发遮住了他侧脸的神情,刀刃般锐利如针的视线扎在透明的空气上,霎时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们走吧。”

    森抬头,与织田对了视,嘴角勾起的弧度狡黠又蛊惑。

    织田嗯了一声,从没有表情的面孔中只能看出天然系的懵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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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淡漠的外表不同,森鸥外其实很喜欢小孩子。他们干净的毫无杂念的眼睛,脱口而出不添加任何虚伪的话语,天真纯洁的宛如透明的玻璃球。

    放在之前没有作为医师来到港黑时,收养了太宰治其实就是想要弥补自己内心的一个遗憾。本以为太宰君是普通的一只无家可归的猫,却没想到他是欺骗猎人放下枪支的恶魔。

    教会恶魔无数谋生技巧的森鸥外,不是将要放下枪支的猎人,也不是注定被蛊惑的人类,他是徘徊在失望颓靡中的旁观者,不去参与也不去阻止。

    “我不是很能吃辣啊织田君……嘶……”森鸥外眼角泛了红,抖着被辣的嫣红的唇,猛冲着自己扇风,妄想能够缓解辣意。

    “这里有冰镇牛奶。”织田作之助毫不犹豫的拿出准备给小孩儿喝的饮品,递到森鸥外手里。

    医生咬着吸管,含糊的说“你不辣吗?”

    “这种程度还不够。”

    “……真厉害啊织田君。”森鸥外真诚的赞叹。

    “谢谢夸奖。”

    毫无杂念的收下了称赞呢织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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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与织田君的相遇,还得追溯到龙头战争。

    就在龙头开始平息的末尾阶段,正好是太宰治与中原中也搭伙对抗白麒麟的时候。

    不小心参进混乱差点丧命的森鸥外就和着无数的尸体,像丧失了医者的小洁癖。大咧咧的坐在被自己弄死的人身上,掏出死人裤兜里的烟和打火机,啪嗒一声燃气了火星,漫出混浊的灰色烟雾和刺鼻的烟草味。

    紫月瑰丽诡谲,照着男人成熟冷艳的面孔,不一样的刺骨美感传入织田作之助眼中,拉扯尸体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森鸥外知道前方有动静,可他实在是不想动作了,一口一口的用呛鼻的烟香堵住发干的嗓子,麻痹刚才魔人的一举一动,慢慢的呼出被催眠暗示的思想。

    那是个俊美的叔系男子。

    织田作之助想着,不可遏制的朝着那边走去,按耐不住大脑传出的危机感,绷紧了浑身上下的肌rou,却一步步坚持不懈的挪动着脚步。

    彭——

    子弹擦着额边呼啸而去,在「天衣无缝」的提醒下,得以完美的避过。不然等待着他的便是子弹冲破眉心,血液爆破、脑浆从后勺涌出的结局。

    “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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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恶意。”

    只是想认识一下你,仅此而已、

    后面的话织田作之助没有说出口,在背景为死尸遍地、月下冤魂哀嚎的战场上,充入鼻腔的都是难闻的腐rou味儿和血臭。说出那句不合时宜的话,难免会让人觉得这人缺根筋吧,就连织田也是这么想自己的。

    太莫名了,简直是个傻瓜。

    后来倒是没动手了,森鸥外还好心情的给了他一支烟,织田没兴趣抽死人身上的烟。

    他想到在龙头战争死去的无辜者,想到自己捡到的几个遗孤,没有情绪的回绝了。

    “我戒了烟。”他说。

    自从经历了一些事端,早已弃掉杀手身份的青年同样弃掉了疏解压力的烟草,履行与夏目的约定再也不杀一人。

    “这就遗憾了,怎么会戒掉了呢?”森鸥外故作可惜的说着,又像是自言自语“戒掉也好,不伤肺。”

    “要去喝一杯吗织田君,再清理完一身尸臭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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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需要搬运这些……”

    最后倒是很顺利的交换了电话,约定好某天定要好好畅饮欢度夜晚。

    了解过后才明了森鸥外是个矛盾极了的人,年纪的原因他在交往中作为引领与开导存在。身份为医生的他注重别人的身体却时长熬夜抽烟纵酒,精神状态并不十分好。外表轻佻却是注重礼节的冷漠之人。

    织田作之助看的很清楚,因此不敢再靠近一步,仅呆在舒适圈内。就像是与另一位能够发发牢sao的朋友太宰治相处时一样,终究有道玻璃墙面阻隔着炽热的温度。

    所以显得自己内心的渴望极为困窘,所以这一刻对方的主动弥足珍贵。

    [很舒服。]他回答森鸥外的问话,显得老成的英气面容红通一片,留下酣畅淋漓的汗液,烫的皮肤发颤打抖。

    犹如站在灯塔上,看见了黑夜中蒙上一层荧光的海市蜃楼,假假真真,真真假假。

    什么也没有想,又好像什么都想到了。

    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只是恰好的赶上了森鸥外想要离开的时候。于是那个男人捉弄过他之后,就像是鸟儿般扑腾着翅膀飞走了,哪里也找不到了。

    解决完mimic事件以后,安吾叛逃,常去Lupin酒吧的就只有织田作之助一个人了。太宰治有时候忙里偷闲会去赴约,聊聊这个聊聊那个,好像把从前的老师给忘了,闭口不提森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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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倒是想吐出烦闷来了。

    “该死的老鼠啊,绑架的人用什么东西都换不回来……”

    “是疏忽吗?”织田作问。

    “不是……是?随便了,只是意外,环节上出了一点意外。”

    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还穿着标准的红围巾西装的套件。

    这位理想为拥抱死亡的青年人打着不可告人的念头,做着周密的计划。太宰治的想法谁都猜测不出来,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何加入三刻构想。他又知道些什么,知道多少隐情、为此付出何种代价……这也只有太宰治清楚。

    织田作不做追究,就像他不追究医生的所作所为一样“这意外可以弥补吗?”

    “……”太宰治弹了一下酒杯口,发出锵的清脆响音“可以,当然可以。”

    可以弥补,但是结果不会改变了。

    没被绷带缠绕住的左眼弯了弯,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弧度间又绪着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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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恍惚了一下,那个笑很像森医生,不过也只是像。他突然有些嫉妒,这是与森医生格外熟悉朝夕相处下才复刻的笑,这不该但是控制不住、它很少发生在名为织田作之助男人的身上,这可以说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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